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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上来,咱们先躲着看看再说。”
“我不能上岸。”庞独摇了摇头:“我是镇河的,大掌灯不发话,我就不能上岸。”
“这……”我只觉得无奈,庞独也太死板了,这都什么年月了,他还记得七门的老黄历。
与此同时,我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涩,我们七门的大掌灯是庞独的父亲庞大,庞大早已经离开了大河滩,孤身一人赶到了极西。他一走就没了音讯,说句难听的话,他什么时候回来,甚或还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
他要是回不来,不发号施令,那庞独就得一辈子漂泊在这条大河里?
我说服不了庞独,就在岸边躲着,庞独脚下的石棺几乎沉到了河水里,他只露出头,朝着河道四周眺望。
小盘河河道空空荡荡,没有一条船,也没有一个人。我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白鲤鱼到底搞什么。
白鲤鱼在浅水了轻轻拍打出一个水花,然后一头扎到水下,没了踪影。我知道,它肯定是到四周去打探了,所以就在岸边躲着,耐心的等待。
我们是后半晌来到小盘河的,白鲤鱼游走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就这么硬等到了天黑。要是放到过去,这时候我肯定是耐不住了,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我很明白,没有耐心,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