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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酒,有大黄的清香。”陆若华赞不绝口。
“比起谢托利斯修道院的甜酒如何?”――天主教的修会在历史上就是以擅长酿酒而著称的。
“不一样。”陆若华摇头道,“卡特尔修士们用的是白兰地,‘大唐公主’用的是粮食酒,各有风味。”
这群教士还真是会喝。文德嗣本来就对这又苦又甜的酒腹诽不已。听说他喜欢干脆又送了一瓶给这教士。
“您会酿酒么?”文德嗣想这修道士说不定能开发下酿酒工艺。
“不会,”陆若华无奈的举起了手,“我只会当医生。”
医生这倒有些用。不过17世纪的西方医学和巫术也不呈多让,不会是搞什么蜥蜴油之类的玩意当药吧?让时袅仁去摸摸底,看能发挥出什么用处。
文德嗣让人把传教士送回检疫营去。白多碌则留在办公室里等待面授机宜。
门开了,外面走进一对男女,正是刚才教士看到的“英国人”,自然这两个不是什么英国人,而是薛子良和丁丁的老婆潘潘,薛子良虽然英文不错,气质风度也象,但总是亚洲人的面孔,所以还特配了假发和面具。
“我们的戏演得不错吧?”薛子良如同孔雀一般的撩着袖口雪白的蕾丝花边――这时代男人也穿蕾丝啊。
“至少法国传教士是看到你们了。”文德嗣说,“谈判非常顺利,我想你们出现的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我们没白忙活就好。”
“这件裙子我能够留下来吗?”潘潘对身上的绸缎长裙十分着迷,穿着它会议室里挠首弄姿的照镜子。
“这可不行,上了计委的账目的东西,想买的话得问计委是不是同意。”这些衣服都是从澳门买回来的,作为万一需要对欧洲人的殖民地进行侦察的时候使用。
“这样啊。”大洋马遗憾的撇了下嘴,“丁丁说到了新时空应有尽有我才跟他来得,现在连新款衣服都没得买,过去我从来不穿隔年的衣服的。”
薛子良却问:“文总执委会有造酒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