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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禀坤一看,里面搜集的书籍真是什么都有。从他在广州书铺里看到的各种“杂志”,“画报”、“读本”,到只有在临高才有的“教材”堪称应有尽有。墙角还有一个架子,堆满了他十分熟悉的东西:临高时报――临高的缙绅们几乎每家每户都订阅一份,用来研究澳洲人的政策动向。
“临高时报”他不由得叫出声来,快走几步,来到书架前。
却见这些报纸按照月份日期堆叠的整整齐齐。不过,从纸张的新旧来看,似乎翻阅不多。
“这是我专门委托郭东主从临高购得澳洲人的朝报。”梁存厚道,“他一个月给我送一次。看上面的日期,是逐日出版”
“正是”黄禀坤道,“所谓日报。每天都出一张。”他摩挲着纸张,“此报大有文章”
“请黄兄教我”几个人的眼里都露出了光芒。他们知道这报纸相当于是澳洲人的“朝报”,读朝报可知朝廷风向这是古已有之。但是澳洲人的“朝廷”是如何运作的,该怎么判断,他们完全没有概念,而且这澳洲人的朝报拉拉杂杂,上至天文地理下到农时耕作,乃至市井百态,无一不有。要从中看“风向”实在很难。
黄禀坤很是得意――从临高时报上判断澳洲人大概想干什么,在临高的缙绅们中间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他随手抽出一份旧报纸来。
头版头条的标题是维护海上贸易秩序是元老院不可推卸的责任。
“诸位请看,这文章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