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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看出刘翔的疑惑,钱水协大笑起来:“老弟,你还以为攻打广州和我们当年火烧五羊驿那么复杂吗?”
“那还能怎么办?”
钱水协起身给自己又倒了一些杂果白兰地:“眼下的广州,其实和不设防也没什么两样,只要咱们愿意,明天就可以在广州开party了:光广州大世界里就屯着三个连的兵力。还有十来门大炮。”
“这不等于是早就预备开战?”
“那倒也不是,”钱水协摇头,“大哥说执委会内部对要不要进攻广州原本是有争论的。焦点还是在于对大明的贸易问题上――司凯德这个投降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两人刚刚还像在搞地下工作一般。钱玄黄的脚步声就很卡点的破坏了这神神秘秘的气氛。
“先生!”是钱玄黄的声音。“办公厅的人来了,说是有东西要当面交给刘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