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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晚霞渐收,新月初上。

卓一凡这日又和司马求道见了面:司马求道又取出了石翁的新信件,卓一凡看过之后十分烦闷,连司马求道也觉得石翁未免太过了。

然而自己即肩负重任,又身在不测之中,也想不出什么妙计奇策,只能按照石翁的安排行事。

只是这随波逐流的行事,虽然有“不得已”之处,却和他平日秉承的观念完全相违,令他心情烦闷。晚餐之后,便又一个人从客栈里出来散散心。

原只是想一个人走走,平复下心情,却鬼使神差一般的又来到了东门市,多,出身各异,却没有一个能像练霓裳那般在他心田中种下印记的。

他有心要向她作别,又担心无意中泄露了底细,只能狠心不再去找练霓裳。

正要转身离去。忽然有人喊道:“一凡!”

卓一凡一怔,这声音正是练霓裳的。回首过去。练霓裳已经换了一身便服裙装,原本干练的短发现在略略有些长了。卡着一只缀着碎钻的黑色发卡,在路灯下微微的泛着光。

看得出她比以前的便服装装束要讲究多了。卓一凡自然知道“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只是现在不由得微微觉得酸楚。

卓一凡和练霓裳并肩缓步,从我是澳洲人培养的么?我并没有立心叫人怕我,大约是我不遵大明的规矩,所以你就怕我了。”卓一凡忽然叹了口气,心想练霓裳秀外慧中,有如天生美玉,可惜没人带她走入“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