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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有一个接触过他的人。报告里提到的西华已经在前往临高的路上了。我想我们能够通过审讯她来确认郝元是否是穿越者。等她一来,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不,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除非我们能抓到郝元本人。否则一个只和他接触不多的人是不keneng给我们提供太关键的证词的。您不要忘记。除了是穿越者本人。郝元也keneng是和穿越者有关联者。”
的确,这样的话就可以把郝元和黑尔联系在一起了。但是午木觉得有点勉强,为什么郝元就不能是一个独立的穿越者呢?
“为什么他不能是一个独立的穿越者呢?”
“直觉。”赵曼熊微笑着说。
这算什么理由!故弄玄虚。午木暗骂道,他zhidao自己的表情会出卖他,所以没有掩饰:“这是不是有点牵强……”
“不,一点不牵强。因为这是目前最有keneng的一种解释。”赵曼熊说,“虽然我们没有郝元的第一手的资料,但是从目前已经掌握的情报看。他的行事方法,做事风格等等都表现出他是一个有野心有能力的人。他在杭州时间不算很长。却已经有了相当的局面。这说明他掌握着相当大的资源。”
“您说得对,赵曼熊同志。”
“好吧,我们回到您的论点上:一个单穿者。”赵曼熊把快要烧到手指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我们已经zhidao:一个单穿者,只要有真本事加上运气足够好,在这个时空里有keneng活下来,甚至可以活得很好――兰度先生就是一个例子。但是,要赤手空拳的开创一个局面,那是非常非常难的。赵引弓既然说过,郝元在杭州不经营产业,自己过着近乎苦行僧的生活,却有大量的资源可以支配,这就说明他背后有着相当的力量在支撑他。”
“您是说,郝元keneng和马尼拉的黑尔有关了,郝元是黑尔派来得一颗棋子?”
赵曼熊点头,“午木同志,我们要习惯于把浮现出来的各种黑线连在一起看,这样才能尽快的搞清楚敌人的阴谋诡计。您只要回忆一下最近我们经手过得案件就zhidao,黑尔的手已经伸到了中国。你可以这么认为:郝元是另外一个郑芝龙。”
“用他来牵制我们?”
“完全正确。只有我们被拖在中国沿海,才不会打搅他在菲律宾的事业――假如他真得在那里的话。”
“那就得看兰度先生在马尼拉能搜集到什么情报了。”
“兰度先生是归对外情报局掌握的。他的事情暂时我们还管不着。”赵曼熊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先把突破口放在杭州站上。”
他把身体直了起来,恢复了慢吞吞的踱步:“您zhidao吗?执委会昨天已经召开了一个秘密扩大会议,参加的人我就不和您一一列举了。不过会上的一个决议我可以告诉您。”他转身注视着午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