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德莫特教士在高雄也算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了――特别是他还为合作社绘制过几幅装饰用得油画,为了保持“灵魂纯洁”。他拒绝收取报酬。浴室合作社将他列入了贵宾名单,他一落座服务员就送来两杯冰红茶。
关于冰红茶是否属于“诱惑**的享受”,德莫特教士一度内心挣扎过。不过其他神父都对此没有翼翼,而且他也没有找到有关的教皇训谕――红茶这种东西在当时的世界上是临高独有的物产,教宗也无从发表其看法。
不管是在临高还是高雄,坐下来喝一杯微甜回味又甘苦的冰凉饮料。的确使人心旷神怡。
两人喝着冰凉微甜味红茶,维斯特里开始兴奋的谈起这些日子来他和钟博士一起安装大钟的种种故事,大钟上的种种器具和零件给了他无穷无尽的遐思。
“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维斯特里大口喝着红茶,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感想,教士保持着谦逊的笑容,认真得听着。直到维斯特里告一段落,他才用循循善诱的口吻告诫年轻人,不要为种种新奇的事物所迷惑,要真心侍奉天主云云。
正说着这番宗教说教,钟小英和克雷蒂亚面色红彤彤,汗淋淋的提着好几个大小草袋过来了。钟小英关照再送冰红茶来。女人一来话就更多了,克雷蒂亚兴奋的展示着在这里购买的各种“澳货”。
维斯特里却对这些澳货兴趣不大,他在钟楼工地的这些日子,对澳洲人的科学愈发崇拜,感觉是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几天前他和惠更斯在闲聊的时候,发觉惠更斯先生也有这样的看法。为此惠更斯先生还专门写了几首诗来表达他的感想。
“姐姐,说起来就要离开这里我还有些遗憾呢。”维斯特里说道,“我真想在这里继续跟随钟博士学习。听说他不久之后还要去野人的地盘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