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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几家字号根本没落到他手里,就是真得落到他手里,也没有半点用处除非是有买家愿意接盘。可是谁又有本事能重振这几家字号呢?他们卖得东西,无一不是澳洲货,少也是按照澳洲秘方做得。别得不说,光拿喝起来嘴里麻,有气泡的甜水是怎么做出来得,全广州就没有人知道。还有大夏天也能随时随地拿出来的冰块……
“高举这个该死的老狐狸。”田达一边骂一边出来。他求见高举是想讹他几件少见的澳货好回去j差,毕竟这次夺取紫明楼的事有已经黄了。而髡贼步步紧bi,田达隐隐约约觉得不妙――早就动了北返的脑筋。
可是高举软硬不吃,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原想把那个能够大放光明的澳洲油灯nn到手进献入宫,没想到对方现在连见都不肯见他,nn的田达自觉很没面。
“去柳家。”座进轿里之后田达决定去柳家,这家商人没势力又是作往北面的的生意,据说家中有几样稀罕的澳洲宝货。这家人和澳洲人瓜葛不浅,不怕他们不服软。得手之后,他就立刻离开广州,白鹅潭的炮声他也听见了,乘着现在广州的城en还有打开着的,赶紧溜之大吉,万一落在澳洲人手里肯定没有好果吃。
轿在街道上抬着,田达在轿里盘算着如何好好的讹柳家一番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牛疯了,跑啊”
田达正要探出头去看看,轿却“乒”的一声落了地,颠得他差点没从轿里甩出来。田达骂道:“你们这伙狗东西连轿都不会抬……”
轿夫已经逃走了。田达刚从窗里探出头,只见一头壮实无比的水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举着两只硕大无比的牛角直直的向轿冲来。
田达尖叫一声,瘫倒在轿里。
“咔碴”一声轻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是田达在人间听到的后的声音。
田达之死在广州城里没有引起半点涟漪--除了那些知道田达和澳洲人恩怨的人们。当初捧过田达臭脚的人们不免万分的心虚,吃过他亏得人则暗暗叫好。高举听说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城里正在紧锣密鼓的上演着戏码,城外的特遣舰队同样没有闲着。伏b军在白鹅潭登6,征用了几座酒楼作为指挥部和高级军官宿舍,在原先停泊hu艇的栈桥上修起了临时海军码头。许多火箭she架和黑尔火箭被卸下了船,在城外架设起来。如果城里的官儿们对议和依然缺少紧迫感,文德嗣准备用火箭来提醒他们一下。
为了便于从各个方向炮击广州,炮击艇中队的所有炮击艇进行了临时改装,拆除了28臼炮,改装上火箭she架。这样炮击艇就能沿着白鹅潭和内河水道机动,从任何方向轰击广州城了。
从香港转运来的黑尔火箭船队带了三百多枚,文德嗣决定给李逢节三天时间,没有反应就立刻给他们放一次大烟火。
有元老提议利用城内的情报系统,派“关系”去找高举出面向李逢节提出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