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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婚事件”不是一个独立的事件,而是整个。“女仆草命”中的一环。姬信没有参加当晚的游行他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很多迹象表明:法学俱乐部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干净,马甲和单良一起动游行看起来偶然事件,或许是必然事件?单良不过是当了个触雷管。
除了法学俱乐部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次革命的背后活动?他把手支撑在桌上思考着,似乎看到了一个个浮动的人脸。再联想到“女仆革命”中执委们的表现,姬信有点明白了。
姬信把上了蜡封的卷宗打开,把里面的材料研究了好几遍。卷宗里有政保总署的讯问材料:包括对当时在场的每个土著警察的讯问、对警备连连长李亚阳的讯问、北弗和薛良递交的报告,还有冉耀和独孤求婚几次谈话的记录。后还有一份独孤求婚亲笔的手令,内容是要李亚阳集合警备连准备出动。
其中的土著警察的供述材料是让姬信倒吸一口冷气:有多名警察都提及到独孤求婚要警察打开枪库,带上米尼步枪进城。
不管带枪的企图是什么,光未经许可指示土著带枪进城这条就够置独孤求婚于死地了。姬信想,现在就算要扣一个独孤求婚“意图政变”的帽也不难。
独孤求婚的政治前途完蛋了。这点母庸置疑。姬信想,问题是马甲的说过的话,“总得意思是不要闹大但是普通元老和一部分执委恐怕不这么看。”
综合起来看就是在朝野都有一股潜流,想拿独孤求婚意图进入百仞城做文章。而领导层中的大多数希望事情就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