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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和晚上只能和五姑娘相伴的群众们解释真相吧。”文同说,“老常我真是替你想想都危险。”在文同的想象中常师德一回到临高就会给愤怒的群众戴上高帽挂上牌,一路游行到执委会大院门口去批斗,旁边还有人高呼打倒的口号这印象来自他父亲说起过的文一革一时候批斗他们糖厂
“没关系。”常师德说,“我躲在徐闻不是事。不回去说个明白,第二届看守内一纸调令一样还得乖乖得回临高去接受处理。现在回去,至少能和执委们沟通沟通,象我们这样的外派人员,女人问题不仅仅是个生理问题。”
“执委会总辞职了,看守内也多还有三十天的寿命了,找他们谈还有什么用?”文同摇头。谋天雄说:“第二界执委会的人选不会有多大的改变。我觉得当权的基本上就这群人了。不过”他有些担忧的说,“就怕个别执委是准备拿你当平息群众愤怒的替罪羊。”
“我常师德是这种被人当替罪羊的人吗?”常师德信心满满的,“哪个龟儿敢动这样的脑筋,哼哼,老也是群众。”
正说着话,屋里的铃稍响了起来一这是外面有人找常师德。这里的安全屋一样是不许土著进来的。
常师德出去了一下,拿回来一封信。信是从广州来得是鸽书。这是很难得的事情,鸽书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联络手段。一般不用。
“广州有情况?”谋天雄关注的问。
“不清楚”常师德把封着蜡封的通信管拆开,抽出一小卷纸展开。信是用密码写得。翻译过来的内容很简单,然而三个人看完之后的面部表情生了变化,文同说:“广州那边说得太对了!这种事情,只有我们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