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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文徳嗣在私下里也很奇怪的对他评论道:“写日记是个好习惯,有这样习惯的同志你们要多注意。”
冉耀过了一二个月意识到他们是在说什么。
他们是怎么知道敌工部长有这样的习惯?显然,在政保总署或者内务委员会里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人在向执委会的领导直接汇报情报。
这个推论对干惯了公安工作的冉耀来说并不意外。这样的强力部门不可能完全交给他一个人来掌握的。正如他在6海军里秘密安ntbsp;不过,林佰光这个人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强,工作态度非常积极,堪称神人。不仅很就学会了拗口难懂的临高土话,还自学了广东白话、闽南话和南京官话。近他现此人又在早晨反复念着一种奇怪的方言。
“这是满语。”对来询问的人,他如此回答。
冉耀心想:这小的野心还真不小――不过有野心会有动力。
林佰光走了进来。
“坐。”冉耀开门见山,“我刚接受了执委会的一个任务。这个工作由你们敌工部就负责。”
“明白,是什么任务?”
冉耀简短的把执委会的意图传达的一遍。
“怎么,考虑如何着手了吗?”
“很难。”林佰光严肃的回答道,“我们在海盗群体中没有任何利用的‘关系’,迄今为止,我们掌握的联系只有张有福这一条线――但是他只是和海盗的外围分有关,而且这个人现在也无法判断是否可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