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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不过海滩上的事情都处理不完,不是个个都象你这样逍遥,对了,执委会给你任务了。”
“任务?”邬德一愣,难道他在伙房帮忙做饭的事情让执委会知道了,要调他去当伙头军?
五个俘虏原以为当探被抓是必死无疑,纵然海盗们愿意留他们以钱赎命,他们都是贫民佃户人家,老母固然没有八十,八岁幼也根本谈不上――都是光棍一条。贪图些赏钱来当探的,再要赎人哪里拿得出钱来。一个个都在关押的窝棚里流泪号哭。
正哭着,都给人赶了出来,眼看几天来一直审问他们的那个小头目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一身从来没见过的锁甲在阳光下闪闪亮,边上还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头目,几个人赶紧跪下。
“都起来,都起来,站成一排。”负责看守的小海贼拿着细棍抽着他们。
邬德扫视了面前的五个人一眼,个个又黑又瘦,古代劳动人民显然普遍缺少营养,一幅育不良的样。就说旁边那拿棍的看守袁秋实,不过18岁,个头体格都比他们大一圈。现代小孩就是育的好。
既然要把他们留下来,就得摸索出一套人员管理模式。虽然面对的是明代的土人,但是人的本性千百年来并没有太多变化。对这些抓来的俘虏,先就要让他们“知畏”,打消一切反抗的念头。无论是兵队班长的咆哮,还是监狱里的号长的下马威,都是一样的效果。
他铁板着脸,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这几个人,身边的熊卜佑穿着自制的锁甲手持从文总那里借来的长刀,不时有意无意的恶狠狠的挥舞着。看得这五个人腿肚直抖,有人忽然很想拉屎。
接着又看到来了一个全身穿白的海贼,虽然一脸斯文,一身白色长衫,透着股邪气,看起来有点象出殡的时候的白无常,这人眼睛贼溜溜的在自己全身看来看去。几个人是连气都不敢大出了。
“脱光衣服!”邬德大声的吼了一声。他的普通话俘虏们听不懂,一个个不知道干啥的盯着他的嘴巴看。
熊卜佑刚想翻译,邬德冲着他摇摇头,又对小袁一摆头,这小伙劈头盖脸的拿着棍一顿乱打,打的几个人抱头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