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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水协一步跃进院子,手里挥着冲锋枪,一声口哨,四个小组哗地向三处屋门和一处院门冲去,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里,三个门都被人踹开,突击队员蹿了进去。
正房里悄无声息,但是东西厢房里都传来了咔嚓声和被扼住喉咙的垂死叫声。
许可跟着钱水协冲进了东厢房,厢房的地上已经躺着二具尸体,都是账房先生打扮,这时队员们从里面已经揪出了一个半裸的壮汉,身上沾满了鲜血。
“就是他。”队员说道,“要反抗,不得已给了他一家伙。里面还宰了一个兔子。”他说这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许可怕他送命,眼见他只是两边胳膊上各被刺了一刀,虽然鲜血直流,性命大约一时无碍。
“给他包扎下带走!”许可说,“撬开银箱!”
账房里堆满了账册,不过许可并不需要知道赌场的经营状况。队员门迅的撬开钱箱――前面三个箱子全是铜钱,第四个箱子里面是各种整锭和散碎的银子,队员们打开空背包,将里面的银子迅的倒入二个背包――将这次绑架伪装成江洋大盗的入室抢劫。
几分钟之后,全队人员已经押着林十帽悄悄的从墙洞里撤了出去。
第二天晚上,谌天雄的小庙的密室里已然成了刑讯室。在被一名队员拔下了第二个指甲之后,原本一直忍着疼面不改色的林十帽终于开口了。
“姓名?”
“林十帽”
“做什么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