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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蔡宜邦应了一声。在他的一口南京官话的指挥下,轿子打横,周洞天从轿子里出来,舒展了下腰身――抬轿子的人固然辛苦,但是长时间坐轿子的滋味也不见得好受。轿子里可不是沙发椅,连藤椅都不是,乃是标准的硬木靠背椅,坐轿子的人只能端坐期间,身子还不能乱动,外人看上去是即威风又舒服,其实坐得长久了一样腰腿麻木。
从轿子上下来,周洞天审视了下街道。三山街比起刚才的走过的闹市要幽静许多,不宽的青石板的道路上行人无几,而且大多是“衣冠”中人,大多穿着长衫,偶然有些短打的人物,也是被主人差遣来买书的仆佣们。
两个人一下轿就引来了街上行人的注目。和周围的人相比,他们确实太与众不同了:魁梧的体格、黝黑的皮肤还有比一般人都要高得身材。
梅林有些不适应――他没受过情报局的专门训练,只是在出发前在短训班里学习了一个星期。长衫对他来说总觉得不合身,发髻和头巾总有要掉下来的感觉。手脚也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得感觉。
周洞天相比之下就好得多,他到底是在情治口服务的,根据联合安全会议的决定,情治口的人员要进行一定的交错培训,因而他在“农场”系统的学习过。
“走吧。”周洞天对蔡宜邦说道,“你带路,我们在这里随意看看。”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