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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毓想得却比他爹要复杂些。虽然他不知道请他家去开会是什么用意,不过他好歹看过许多“澳洲杂志”,算是“澳学人才”。从那些杂志上的文章里,他大概猜测得出澳洲人要把商人们都统合起来――就像在临高一样。
不论是他看过得澳洲杂志还是报纸,多少都有临高和澳洲人统治区各地工商会的活动报道,报道的内容五花八门。但是核心内容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澳洲人的工商会,实际和广州城里的各种行会、会馆类似,只不过它是所有工商业者的“行会”,不再按照行业或者地域划分。澳洲人有什么命令,通过工商会传达执行;同样的,商人和作坊主们有什么要求也通过工商会上陈。平日里还举办一些活动什么的――虽然他看不出这些“活动”有什么意义――比如一起去种树之类的。
乍看起来,似乎和本地的行会、会馆并无不同,但是从报道上看,澳洲人的官府似乎要更好相与一些,工商会有什么问题去找官府,都能很快得到很好的解决――即方便又快捷,而且用不着花费各种杂七杂八的“规费”、“好处”。这一点张毓原本是不大相信的。但是自从他家和大世界“交上了买卖”,和大世界打交道的过程中的确是从未花费过一点“好处”却是事实。要知道别说是和茶居做生意,就算是给大户人家送货,也照例要有“回佣”、“点心钱”之类的花销。何况自从澳洲人来了之后,澳洲人的警察尽管天天从他家铺子门前的街道经过,却从没有勒索过这条街上任何一家铺子一文钱的“好处”。这可就是天大的稀罕事了!难怪对面豆腐店的老板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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