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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炫找于鄂水游说的终极目的不仅仅是要请他把将要递交的提案用大图书馆“政策研究”的外皮包装成“内参”$$,∞m的形式直送执委会,显然以元老个人名义发表的提案和与大图书馆单位名义提交的“政策研究”在执委面前的分量不能同日而语,但卢炫相信一旦把自己提案的底牌揭开,于鄂水一定能够看到这里面隐藏的巨大利益。他于鄂水不可能不动心。
装孙子只能装一时,不能装一世――那就真成孙子了。问题是自己过去装得有点过火。一副求田问舍胸无大志的模样,现在突然提出体制上的提案。即使是从没上过班,人情世故上属于“小鲜肉”的于馆长肯定也会觉得意外。现在自己提出以大图书馆的名义送呈材料,他于鄂水也能分润些好处,对自己的戒心就会小很多。
他默默的想着。从马枭回来后,元老院内围绕暴恐案争论的变化,在一般人看来完全可以用波云诡谲来形容。现在bbs上热度最高的两种提案一个是体制改革的另一个却是设立青年团的,尤其最近两天对体制改革的关注度在不断下滑甚至还被设立青年团的提案反超了几个百分点。得益于卢炫穿越以来刻意养成的网络舆情分析的这个良好习惯,卢炫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理出了头绪,他相信自己基本看清了这种提案变化背后所隐藏的政治交易――以稳定团结压到一切的执委会。在面对汹涌而至又不可抑制的改革呼声时,用这种近乎毫无痕迹的权力让渡来安抚主要对手,转移视线。
毫无疑问北美那些人已经慢慢适应了元老院的“国情”,斗争的手法变得越来越娴熟。这让卢炫徒增压力的同时也让他看到了机会――在卢炫看来执委会的安抚也好分化也好,不管文、马的手段有多么隐晦和高明,这种被迫采取的行动,都是一种妥协和退让。
“或许他们现在也在期待这样一个助力?”卢炫看着放在自己手边的卷宗不仅有些得意。
飞云号的起居室里,钱水廷咬着雪茄,烦闷的看着窗外的大海。完全没注意到雪茄已经灭了。
桌子上,沙发上,散乱的丢着报纸和文件。一副凌乱的模样。刚刚从外地回来的钱水协也在,正喝着本地产得高山岭大米啤酒。
周韦森皱着眉头。翻阅着报纸,半响才说道:“这事情不对劲啊。一边提筹建青年组织,一边把朵朵吹上了天。就差说朵朵马上就要出任青年领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