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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练霓裳往旁边轻轻一推,自己也斜跨一步,迅速回头,但这逼仄的所在不利于闪躲,只觉后背凉风掠过,一个身影撞了上来,仓皇之间他只能脚下拿桩站定,那在室内还急速趋奔的人似乎很是蛮横。并没发现自己险些冲撞了女子,只是转过来说了声什么“锁里”,又分开人群离去,卓一凡依稀只看见此人是个青年,身量颇高约有六尺,白衣披发。
华山大弟子一时间有些迷糊:“这临高不是规矩森严吗?凡事都有次序,怎么容得如此横冲直撞之辈?真是奇了!”他有些愤愤不平,排在黄口小儿之后进场也就罢了,还被莫名其妙的人撞了一下。要不是习武之人脚下有根,差点在女警练霓裳面前出洋相。
练霓裳却惊道:“啊,这是上次左亚美提过的首长,据说是首长中唯一一个留发的男子!他怎么一个人跑进来?没和乐班一起么?”
卓一凡奇道:“此是真澳洲人?怎么不髨发?”
“首长们大多剃发不假。可左亚美跟我说艺术团有位男首长行事风格不一样,外表和说话都和她们的首长差得很远,对了。想起来了,这是艺术团的东方首长。他今天大概是来参加文化祭彩排的,我们进去吧。里面估计有节目看呢!”
“哦,想不到竟有如此特立独行的澳洲人,倒真是出乎意料。”卓一凡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髨贼竟然如此随意地进出体育馆,还可以有这种观察机会,当下跟随练霓裳走了进去。
在财金委工作时就经常睡过头迟到的东方恪,是以冲刺的速度从百仞宿舍区骑着自行车赶到体育馆的,随后为了赶时间没有绕向元老常用的小门,而是从正门大队人马中强行穿过,还差点和某穿着长衫的围观群众撞个满怀,终于在柳水心已经坐在钢琴前的时候赶到了舞台。
“呼,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站在指挥台的南宫丝毫没感到意外:“你先到旁边喝口水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