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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江山说,“郑家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只要我们能掐断这两条贸易航线,他们就完蛋了――别说钱太冲,就是诸葛武侯、刘伯温全体复活转生为郑森当谋士,也难以力挽狂澜了。”
失去了大多数船队。丧失了大量的资本的郑氏集团现在就如同重创的伤员,刚刚从大流血的休克中缓过气来――就算缓过气来。也需要长久的营养补充才能渐渐复元,对菲律宾和日本的贸易战,就是掐断这两条对郑氏集团的存续至关重要的输液管。
“至于漳州湾里的乱局,我看郑芝凤和郑联兄弟都没这么容易归顺大木的,还有一场龙争虎斗的好戏可以看。我们静静的旁观就好。”
“目前已经运到香港的郑家的眷属怎么处理?”王鼎问道,“其中颇有一些重要人物的家眷。”
“这事,执委会已经有了答复,同意我们提出勒赎的方案。派人给厦门各地发去名单,准许他们指名赎人。”江山说,“执委会还责成我们,根据名单制定一张详细的赎金价目表――要利益最大化。”
“是不是有点可惜……”
“一点不可惜――我们把这些人养在手中有什么用?送他们去干活吗?那才叫浪费呢。”李炎笑着说。
“下面我们来讨论登州的工作。”
寒风凛冽,雪花飘飘,鹿文渊站在屺母岛的寨子塔楼上,掖紧了身上厚厚的棉大衣,雪片大如手掌,纷乱的坠落下来,一会就把他眼前的大地洒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