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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兰微微一笑:“这还用说。有人死在里头了!大约还溅了一墙的血。只不知死得是谁。我估摸着是那个匆匆拜访的客人,哦,对了,搞不好刘铩会有段时间不能出来卖卜了。”
“你是说刘铩受了伤?”小五有些不相信。
“若不受伤,怎么会叫女人出来办事。”周若兰道,“必定是出了大事,刘铩自己出不来,又信不过服侍的婆子夫妇,所以才叫女人出来。”
“受伤不请大夫,不买红伤药?”
“他既是锦衣卫番子出身,随身岂能没有红伤药?再说既要买石灰,必然是现场尚未处理完毕。”
闵展炼细细一想,周若兰的推测不无道理。他略略思索,道:“也罢,夜长梦多,我们今晚就去探他一探,看看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刘铩的宅院并不在通州城内,而是城外关厢,靠近运河码头。
此地邻近通州仓。住得多是在漕运和通州仓中任职的吏员所居,不富不贱,交通便利,又是闹中取静,对刘铩这种人来说是个很理想的住处。宅院是灰砖砌造,门脸在街巷中不甚起眼。
小五的小组一直24小时监视宅院,所以无虞有埋伏。二更一过,闵展炼小组翻墙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门房中的老夫妻。
简单讯问,老夫妻供述宅邸中只有他们这一对仆役,并无他人。“老爷和太太”都在正房里歇息。
两人立刻攀着柱子,蹂身上房压顶。一人手持弩机,一人手持利刃。
弩机是临高特制的棘轮复合弩,加了蓄力弹簧,内置一个滚筒式弹仓,存有八枝短箭。一次上弦可以发射四次。四枚弩箭以弹匣方式安装。虽说尺寸的限制射程不过25米,但是城市特殊作战中已经够用。
小五攀上墙头,一把散粉抛出,垂花门后便立刻显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来。
虽然看不到,但是丝线的另一端必然悬着铜铃。只要有人启开门扉,铃铛就会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