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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一听,不仅要给黄熙胤这狗贼赔钱,还要公开道歉,一面墙也值五元,简直没天理,愤怒地说:“那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不走了……”
这时从外面飘来一句话,“你在这儿住上瘾了?不怕你家‘硕人’河东狮吼吗?”
邝露心中一惊,暗道:“谁还知道我给夫人起的别号?”
脚步声渐进,邝露定睛一看,“铁桥!”
赵和宁是赵引弓在杭州收容的第一个孤儿,当时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生了病被遗弃桥面,面目黄肿,蓬头垢面,在三月的寒风中一丝不挂,身上还有些地方化脓流着黄水,看上去即肮脏又恶心。赵引弓见她气若悬丝,却还有些生机,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用一件蓝色哆罗呢的斗篷裹着带了回去,在张应辰的精心治疗下总算是活了过来。
在杭州站的日子里,赵和宁跟着东华、西华、福宁、芙蓉、丽正、延和这六个十二岁以上的大孩子组成了“神之七人”,在赵引弓和李幺儿的教导下,出色地完成了新法养蚕的任务。不过由于年龄太小,她很快就被转运回了临高,进入芳草地“初号班”跟着小元老们一起学习。
“初号班”的学生大都是跟着父母一起来的一代小元老,自带席位和旧时空的见识,可以说是元老院未来承上启下的一代领导者,是元老院教育事业的重中之重。因此像张枭这种毕业于旧时空知名大学的技术元老,在早年芳草地师资力量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经常被强制分配教学任务,跟这些学生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多,关系也很熟。
赵和宁见了张枭,有些兴奋,“森塞,您的官儿升得可真快呀!以后可要罩着我哟。”
张枭用四川话打趣地答道:“幺妹儿,嘴巴还是这么甜,考试得了第几名呀?”
“哎呀,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和宁有些脸红,她入学时间比其他人都晚,又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一点文化底子,虽然也算得上勤奋刻苦,但在初号班上跟小元老们相比,成绩一直是属于吊车尾的那种。不过,她在初号班的日子里,跟着小元老耳濡目染,渐渐地从一个自卑、沉默、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活泼、开朗、善解人意的阳光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