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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您说得这个点恐怕不太行,按区位来看眼下这个点是最佳的。”一个刚刚从临高芳草地毕业,通过行政培训分配来的年青人说。袁舒知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娃娃到底是娃娃,虽然是澳洲学生出身,却是个死脑筋,也不看看他的这个点离刘大府的官邸多近,在这建不是作死么。
袁舒知说:“你啊,还是太年轻,某虚长了你们几岁,不得不对伱们说:这个,不要闷声作大死,你看看这点的位置,还有广州的常年风向。你没长眼睛还没长着鼻子么?,这附近都是住的元老,元老们需要大通厕么?!建厕所要立足于百姓的需求。”
年青人立马没了声音,但是还是觉得心有不甘,
袁舒知只好又说:“这想把活干好没有错,但是光顾着闷头干活也是要犯错误的。要看你识得唔识得啊?!”
街对面茶社中的茶客看着他们的勘探,有客人便笑道:
“我说这澳洲人是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管的也太宽了,这多大点事情,话说原来那王粪头在时比现在可好多了,干嘛好好的把人家王粪头给抓起来,还给咔嚓了,说他是啥黑恶势力。现在家里的粪都得积好几天才有人来收。”
“我说老王,你早晚死在你这张嘴上,谁不知道这王粪头是你远房侄子,每年都孝敬几个钱。要说为人,他就个坏种!这粪收去了他卖钱,还要我们再付钱给他!逢年过节还要讨赏。上回我小舅子家略略怠慢了他手下人,便一个月不给他家掏粪!”
这边却有人替老板发愁:“老板,你这茶社危矣!等这大通厕一盖成,你这里香飘万里。”
茶社老板此刻脸色发青。不管澳洲人如何宣称这个水冲的大通厕如何的“干净卫生”,总没人喜欢在厕所对面喝茶吧。一旦建成,他这茶社只有关门大吉的份!心里盘算着怎么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