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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存厚并未回头,却用手轻轻握住了月婉执梳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倚靠着,感受着无言的温存。
过了好一会,梁存厚才慢慢道:“走了,都走了,走了好,走了干净。”
顿了一下,他又自语道:“可是,走的掉吗?”
梁存厚攥紧了月婉的手,道:“婉儿,你不走吗?”
月婉轻笑了一下,道:“我若要走,又何必要来?我就是那缠树的藤,绕山的水,自与公子相遇,一生归宿便萦于公子一身,公子所在便是我的归处,他们走了,我便与公子相携,走这一程。”
梁存厚也不由笑了一下,道:“你不劝我吗?”
月婉道:“劝什么?公子心中早有定数。智者不言,知者不语,不必劝,也劝不了。”
梁存厚仰头大笑道:“好,知我者,婉儿也,就是这话。事已至此,不必做那小儿女态,当以幽幽碧血以映耿耿忠心,唯有慷慨赴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