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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爷,我什么时候过堂?”
“过堂?”看守摇头,“你就是昨天哪个调戏妇女的?”
“唉唉唉,我没调戏她!她诬陷我!”
“进到这里的人,哪个不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看守笑道,“你少安毋躁,等着吧。”
“还要等多久?”
“反正只要没定罪的,最多关你七十二个小时。你已经过了一天了,最多再等两天就能过堂了--说不定都不用等这么久。你放心好了,你这是风流小罪过,大约是判十二记鞭刑,打完了就能走人了。屁股疼上一周就好了。”看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差爷,差爷,能不能求你帮个忙,托人帮我送个口信,重谢!重谢!……”
“送口信?你进来的时候没登记通知送达人吗?”
“没有……”
“那你就说吧,我帮你登记上。”
陈霖如获救命稻草,赶紧把陈定和他在龙豪湾旅馆的房间号告诉了看守。
“麻烦差爷寻个人帮我送信……”陈霖因为被搜了身,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能用最诚恳的语气说,“这位陈老爷是我的叔叔,送去了他一定会重谢的。”
“好吧,我帮你安排一下,这帮家伙怎么做事的!”看守说罢,自顾自的走了去。
陈霖坐在拘留室内,度日如年,只等着叔叔和陈小兵等人来救自己,然而左等不来,右等没消息,眼看着暮色渐临。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叔叔到底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