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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他会客室,我一会就过去见他。”
艾志新问道:“刘市长!这楚河有什么事?”
“不清楚。不过听秘书说挺着急的。”刘翔起身道,“以防万一,我见一见他。你们几位在这里稍等,估计用不了多久。”
“……就这么一个区区秘书,居然能隔绝内外,堵塞视听,欺上瞒下,破坏团结!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怎么得了!”楚河“慷慨激昂”,半是真心,半是做作,挥舞着手里的一叠方案,“你看看!你看看,我们这些元老花了心思写得方案,全给丢在一个文件箱子里,最长的都放了半个月了!这是准备卖废纸还是丢垃圾箱?元老院的收发制度到哪里去了?谁给她这么大的权力?这TMD还是元老的秘书吗?司礼监太监还是东厂提督?!”
“岂有此理!太不像话了!”刘翔已然明白事情的原委。实话说,他一点都不惊讶。因为这种事并不稀罕。尽管他自己也吃不准到底这是周围的本意还是秘书的肆意妄为,但是这件事上他得表现出“同仇敌忾”的立场来才行。
“我马上派人去找周围过来,要他当面说说清楚!”刘翔毫不含糊的拿起了电话摇了几下,“快,立刻派人去找周围!要他到市政府来!什么?”他皱起了眉,“他去佛山了?!要明天才回来。好的,我知道了,你通知他:我请他明天晚上到广州市政府来,对!就是这样。”接着他又摇了几下电话:“接午木!什么?他也不在?”过了片刻,他说道:“那你去请慕敏,让我马上到我的会议室来一趟!”
他放下电话:“等他明天来了,我就和他谈!虽然我管不到南洋公司的事,但是这事发生在广州地面上,我也有管辖权。”说罢他又缓下了语气,“你先坐下,喝口水好好消消气。”
“我是痛心!痛心!”楚河俨然已经入戏,就差声泪俱下了,“元老院不敢说是个大家庭,至少大伙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连见个面都这么难!我看这元老院要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