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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免有强辩的意思了,但是陈白宾在人证、物证上都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在说谎。只好略过不谈。
陈白宾又问了些问题,解迩仁一一作答,但是在他和蔡兰之间的关系方面,他始终坚持咬定前面的说法。其他一概不认账。
姬信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一言不发,只是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一直到谈话结束,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解迩仁,还真鬼!”陈白宾说,“死活不说外调函的事情。”
“这恰恰说明了一点”姬信说,“蔡兰和这份神秘消失的外调函有莫大的联系。”
“你是说……”
“没错,”姬信点头,“他和蔡兰就在这院子里同居,那边的厢房显然是他的办公室之一。试想一下,你作为蔡兰有没有机会进入到办公室,接触到里面的文件?”
“机会多得是。”
“这就对了。”姬信说,“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蔡兰抽毁了外调函。”
“为何他只肯认账和蔡兰的关系,却对这事讳莫如深?”
“和蔡兰的男女关系不算大事――当然了,现在她勾结纂明余孽的事板上钉钉,解迩仁的责任也不小。但是性质相对来说比她接触、抽毁元老院的机密文件要轻得多――后者那可是原则性的问题……所以他只有两害相较取其轻了。”姬信说,“他和蔡兰的关系,在梧州尽人皆知,不论是赵丰田还是普通的归化民干部、士兵乃至本地土著,知道的人成百上千。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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