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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王初一不禁呻吟了一声,感觉伤口的疼痛似乎加剧了,而且不知怎地觉得冷飕飕的,头晕目眩,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你转醒了?”后面的担架员看他活动,问了一句。
“这是哪里……”王初一喃喃地问道。
“县长你再挺一挺,快到县城了!县城里有巡回医疗队,有首长大夫!”卫生员安慰道:“您老别着急。”
“你……告诉尤科长,他说得……都对……是我错了……”王初一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然而他既不伤心也不害怕,而是满腔的悔恨,“你告诉他……这是你死我活的事……”
“您老别说话了。”卫生员安慰道,“到城里给您包扎好了,您慢慢和尤科长说。”
王初一缓缓摇了摇头,他还想说什么,然而只觉得头晕的越来越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闭上眼不言语了。不一会便又陷入了昏迷中。
土匪的确在路上设下了埋伏,前卫连续发生遭遇战不说,有时候敌人还会从后面摸上来,要不是靠着他手里差不多有两个班的国民军二十多条枪轮番开火,迫使敌人不敢迫近,光放铳射箭就能把他们在路上活活拖死。
就这样打打走走,一直到天色将晚,走到距离县城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土匪才退去。尤辞仁这才心中放下一块石头:若是战斗拖到晚上还不能回城,夜里行军的风险更大。
罗奕铭在县城里镇压了张天波一伙的暴动,几乎把这些土匪斩杀殆尽,只是让张天波跑了。不过他们放得火却让他花了好几个时辰才完全扑灭。火势曼延了小半条街,让原本就满目疮痍的阳山县城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