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陌刀算是军中的“技术干部”,有些本事,然而太过耿直,不太会拍马钻营――何况他也没几个银子能够钻营。东山参将的人马退到梧州,他却突然“官运亨通”起来,不但升官,还被委派带上了新建的“梧州火器营”。
然而这所谓的“梧州火器营”一成立,就被派在了守城战中最凶险的城门外的营垒中。前几天被大炮猛轰了一阵,营垒毁损大半不说,兵丁连死伤带逃走就少了一半人。
李佰刀这个人虽然不算什么忠臣良将,但是起码还知道吃谁的粮为谁卖命。倒没起了逃跑的念头,也约束着麾下的兵丁不要去参加抢掠――这倒不是他有多爱民,实在是这样的形式下若是纵容兵丁出去抢劫,部队会很快解体。
凭着稀拉的枪声,李陌刀知道,现在渗透进阵地的澳洲兵不会太多,但如果不马上把他们赶出阵地,等澳洲人的大部队杀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只有挨宰的份了。
于是当即点起自己麾下的亲兵,再加上一些精壮,好歹是凑了一支一百来号人的队伍,拿着刀枪团牌。推着几门填好火药弹子的佛郎机,从大云门挖开的缺口处杀出。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点几门弗朗机,接着便一声呐喊涌上去厮杀。
弗朗机炮的轰击射倒了前面的几个伏波军士兵,然而这个时候炮兵已经把两门12磅山地榴拉过了营垒的缺口,李佰刀这一百多出城反击的人马立刻就撞在了炮口上。山地榴喷射出了火舌,霰弹从炮膛内射出,横扫城门口,在一片烟雾和惨叫声中,反攻被瞬间瓦解,李陌刀右手手臂也中了一弹,血流如注,顿时晕死过去。
轻步兵连夺下城门后,战斗工兵发觉自己已经无事可做,城门口的泥土被挖开了,城门也早就被炮火击毁,他们所能做的便是用斧子清理塞门刀车和拒马。
轻步兵用刺刀驱散了聚集在藏兵洞和城墙上的守军,有些地方暴发了相当激烈的白刃战,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守军要么一哄而散,要么跪地请降。北门的壮丁队从一开始便挂出了白旗,人人左胳膊上系着白布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