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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表率,自然是为县政府站台――不过这还不够,县里还需要他们出钱粮出人。
“你去和他们谈,一是要他们缴纳合理负担,二人要他们每家都派遣若干壮丁到县里来听用――具体的数字我不提了,你让他们自己报,但是不能低于这个数目。”荜达说。
“学生知道了。”彭寿安现在知道县长说得“一份厚礼”到底是什么了。他又高兴又惭愧,“学生一定尽力!唉,都是书生空谈误国……”
“你老也莫要自责了。象你这样能务实肯干的读书人,已是百无一了。”荜达说,“至于过去的一些旧事,莫要再提――都是为了公事。”
荜达送走了彭寿安,正在办公,忽然周大通报:“有匪眷在县衙门口要求见县长。”
“不见。”荜达说。
“是个老妇人,”周大似乎生了恻隐之心,“她跪了一天了,非要见您不可。”
“我没空,她不肯走抓起来,关一夜再放人。”
“她说她愿意献出家所有财产再加自己的性命,为儿子乞命。”
“哦,她儿子是谁?”荜达放下笔问道。
“姜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