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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举人端坐在书房的案几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纸片,心中却是哭笑不得。

澳洲人的“重要通知”就长这个样子?不过薄薄一张白纸几行小字罢了,说实话,连海捕的文书都没这么寒碜。寒碜便寒碜了,可既然抬头正中写着“邀请函”,好歹也该弄个折子皮装一下吧。看来这群粗坯真是把礼仪丢了个干干净净。

“只这一张?”何举人眉毛一挑,望向一边垂手屏气的管事何四。

“回老爷,确只这一张。小的领到之后还故意在那屋子里磨蹭了下,见各家管事都是领的这一张薄纸,并无其他,连高老爷家的阎管事也是如此。”

“若无其他文书,那这工商联办公室的书办有其他言语上的交代么?”

“回老爷,却是没有其他。老爷放心,小的这种事上不会犯糊涂的。我等进了屋子便被人领着去桌子前排队,每个人领了纸在便一个本子上签名。那书办年纪轻轻,除了问了问老爷名讳外,一点多余的话也不讲。”

听完何四的回禀,何举人不置可否的又拿起纸端详起来。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倒也无甚大事。不过是说五日之后广州的衙门,不,法院,将审理前段时间的“印花税案”欢迎旁听之类。

说是“邀请函”倒不如说是“通知书”——对,“通知书”!何举人想到这个“新词汇”。澳洲人的一切就是这么冷冰冰的,毫无客套的成份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