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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还是一些穷困的童生、秀才要积极的多,不但学习积极,在各方面都不断表示自己愿意“进步”。崔汉唐也为他们专门搞了个座谈会,隔三岔五的上课说法,收效不坏。只是崔汉唐觉得不大满意――他心里依旧有一种搜集名人的瘾头,对那些默默无闻的穷书生并太感兴趣。
现在看来,自己无论在这些“名人”身上花多少功夫,他们最多也就是个虚与委蛇罢了。毕竟这些才俊多是家中富有产业,观念保守,没动力跟着澳洲人造反。
这时天上下起了了蒙蒙细雨,风吹着凉飕飕的。他连忙整理了心情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风范来,
他说法的地方是在后殿里。自然,来得读书人并不是在这里学习的“道生”。更类似松散的座谈会形式。他在这里讲道也不完全是为了给新道教储备人才,更多得还有为元老院招揽人心,搞文化沙龙的意思。
崔汉唐招呼众人在后殿东阁落座,待道童上茶后才含笑问道:“诸位今日冒雨前来,想必是有什么想问的吧?”
李秋水是个穷秀才,因为资格最老,便起身道:“崔仙师,上次与您相谈甚洽,在下归家后苦思良久觉得您所言甚有道理,前日与乡人论及其中颇有疑惑之处特来请教。这几位都是附近乡里的才俊,听说道长微言大义特地同来请教的。”
崔汉唐心说:“上次批判儒家大约是让他们震惊过头了――也罢,这里颇有几个好苗子,虽说这功名查了点,名气完全没有,但是人还算聪明能干。道爷要打起精神把他们唬住,好多收几个嫡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