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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人声鼎沸,都急着等开场,但是关内殿宇里,崔汉唐却四仰八叉的躺在竹榻之上和付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候还早,天没黑透也放不了电影。
聊天的内容自然是关于新道教在广州的发展。虽说这段日子新道教赚了不少:从形象到物质,但是发展依然不能算是顺利。广州的元老时不时的打压,元老院三天两头的喊打喊杀,让崔道士又瘦了半斤多。
虽说自个靠着一副“手彩”戏法和三寸不烂之舌在广州建起了“真人”的名头,也接近拉拢了不少士子缙绅,但是要说大的进展却始终没有。
他想从士子,特别是有名的本地士子中间发展信徒的工作并不成功。崔汉唐痛苦的发现,不论自己表露多少“神技”,聊出多少“惊世骇俗”的理论,这帮士子始终和自己隔着一层,别说“敞开心扉”,就是“崇信”二字都还差得很远。特别是他竭力拉拢,希望他们能皈依的几个士子,几乎个个都有着顽强的心志,根本不是几句话能忽悠过去的。
好在百姓和大户们中间的活动还比较顺利。许多人纯粹是为了和澳洲人能“攀上关系”才来奉道的。崔汉唐从奉教的大户们头上捞到了不少“献纳”,作为“创收”很得了张道长的夸奖。
“……老唐,你这放影戏的招数虽然好,可是架不住消耗啊。不说管制的投影机灯泡,就说你的笔记本——临高那边坏了可是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