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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些微醺。

“阿新,”张毓端起杯子,“这杯我必须要敬你,若没有你当年引荐,我家这铺子别说做的如此大,怕是都活不过一年。”

众人轰然称是,曾卷道:“若无当年阿新的举荐阿毓,或许我们的际遇便和今日不同了,大约也不能象今日一般在此地聚首了。这造化二字,真正妙不可言……”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同感,这一年来四人的经历,似乎都和与当初陈识新被洪首长赏识有关。

“阿毓,你言重了。我们是兄弟。再说要不是你家的核桃酥入得了洪元老的法眼,我再引荐也没有用……”

“要我说咱们四人既是兄弟,就该做兄弟份内的事。能做的,不需你求自然去做。不能做的,不光自己不做还要劝住你别做。哪需这多废话,干了这杯!”

“子玉说的对,干!”

“干!”

叙过旧情,八卦之心不免就涌了上来。张毓早就知道李子玉和董明有些个小暧昧,便打趣道:

“哎?子玉,听说你和那个董小姐交情不浅啊——”

“哪个董小姐?”李子玉装糊涂,其实他并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