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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憧憬跟希望都在她刚才看清楚自己样子的那一刻熄灭了。
她……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老?
衰老并不可怕,但一瞬间的衰老却让人胆战心惊,而比衰老更残酷的却是一种叫筋疲力尽的东西,它会让你逐渐失去对一切事物的热情与期待,除了等死之外,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从未有过的孤独环绕着她。
周雅冬用力的抱紧自己,生生的忍住眼泪,让自己逐渐习惯这具衰败的身体,并且找各种蹩脚的理由安慰自己:“其实也还好啦,起码……起码没有大小便失禁,也没有中风跟高血压,冷静,我要冷静……大不了以后都不照镜子!”
虽然是个老太太,但她绝对不能像个欧巴桑那么活着。
绝!不!
周雅冬用力解开腰上的佩剑,这玩意儿太重,带着它估计得累死。刚站起来,两个东西突兀的掉出来。
吭哧吭哧弯下腰捡起来。
这是一块样子很奇特的玉佩,通体碧绿,像一条鱼,扁扁的长长的,上面有突起的鱼鳞状花纹,拿起来对着月光看,还能看见玉佩里头的弯弯曲曲的纹路,像地图一样。
值钱吗?
对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谁还没搞清楚呢,连忙把玉佩收进怀里,这玩意儿也许就是证实她身份的证据,千万不能弄丢了。
跟随玉佩掉下来的还有一个卷轴,打开后是一串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有点像藏文,又有点像阿拉伯文,不过,卷轴的最下方却有一行提字。
“顺天未必存,逆天合该笑,何人如我,剑指人间波涛,日月入我胸怀,看我独领风骚,青峰随手出鞘,问谁人敢与我漫步云霄?落款:乱世冬。”
周雅冬抚摸着画卷上狂妄不已的字体,眉头皱了皱,好霸气的诗啊,能想象到写这首诗的人一定满腔的抱负,可不知为何,她却从诗中体会到一丝被压迫的无奈。
周雅冬连忙将画卷收好,可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带着这卷画轴似乎有点累赘,而且塞在衣服里又不舒服。
想了想,周雅冬决定暂时把画轴藏在一个地方,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