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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杜浒点点头,凝思片刻,道:“是了,那是真金太子在朝堂上最大的对头。我听说,太子这些年极力推行汉法,主张仁政,而阿合马是商人出身,最擅巧取豪夺,搜刮民脂民膏,引得百姓怨声载道,又偏偏很得忽必烈宠幸。这两个人在朝堂上各领一派,明争暗斗,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没想到吃个烤肉,都能让他们吵起来。”
奉书听得佩服不已,“师父,这些事,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杜浒叹了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知道吗?你爹爹这一年里,始终没有低头,日子过得很苦。我……嘿嘿,我‘拜访’了一些人,试图探出元廷对他的口风。他们都说,阿合马那一派的蒙古、色目权贵,都全然不懂什么忠孝节义的分量,一再劝忽必烈,不能给故宋丞相好日子过,他若是誓不投降,一日不处死,江南便一日不安。反倒是真金那一派里的一些儒臣,有呼吁保全丞相性命之意……可以说,阿合马越是得势,丞相便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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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奉书“啊”了一声,渐渐理清头绪,记忆中阿合马那个大鼻子的面孔一下变得可恶起来,恨恨地道:“那天就该让他撑死才好!太子怎的不重罚他,只跳个舞就完事?”
杜浒苦笑道:“庙堂上的勾当,哪有那么简单。”
奉书又道:“那,爹爹还在兵马司?你说他日子过得苦?”
杜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