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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仍然一动不动。她心中忐忑,走上前几步,鞋底与瓦片摩擦出声,又叫道:“师父。”
杜浒这才转过身来,淡淡道:“还真是你。我还以为我听岔了。”
奉书又是羞愧,又是激动,道:“师父!”只想一头扑到他怀里,可跑了几步,却忽然拿不准这样到底应不应该,连忙收住步子,低下头,左脚碾着右脚,低声道:“我回来了。我……我其实回来有一阵了,可是……对不起……”
她以为杜浒会狠狠地训斥自己,可他却只是皱皱眉头,问:“是不是出岔子了?是不是生病了?”
“都、都没有……只是不太方便……”她其实已经编好了一串自己不得脱身的理由,可不知为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觉得在杜浒面前,说谎变成了一件十分艰难之事。
杜浒的眉头舒展了,“没事就好。”朝她招了招手,又道:“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檐角危险。”
奉书蹭着步子,慢慢走到他身边,离他一臂之距时,脑海中忽然掠过此前一些荒诞不经的念头,脸腾的一红,再也不肯走近半步。心中却莫名其妙地有些期待。如果他伸手来拉自己,或者开口让自己再走近一些,自己一定会再走近一些。
可惜杜浒读不出她内心所想,只是像以往每次一样,指着旁边,让她坐。她心中一丝失望一闪而过,听话地坐了。
“出去见了半年的世面,怎么回来倒哑了?我还以为能听你说上一夜呢。”
心里装了太多的新东西,反倒不知从何说起了。奉书嗫嚅了一阵,忽然道:“师父,你这些日子好不好?你住在哪儿?有没有遇到过危险?你得先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