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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书心中有些不安,问:“我们还有钱没有?”
“还有一点点。够吃饭,可不一定够租房。”
奉书脸红了,嗫嚅道:“方才……方才我本该任那些人搜的……也没什么……还害得你白丢了银钱……”
杜浒笑了,“说得轻巧。你是丞相的宝贝女儿,我能看着你让那些脏爪子碰?这钱花得值,你就别心疼了。”
杜浒挑了几户汉人人家询问。大都城百姓租房的规矩,通常是要预付两个月房租。他说尽了好话,但对方见连一个月租金都付不出来,多半大摇其头,不肯租赁。奉书在旁边眼巴巴的卖可怜,也没用。更有甚者,有的一听他们说话带着南方口音,就“砰”的把门关上了。
奉书在旁边直跺脚:“小气鬼!我们看起来像坏人吗?骗子哪有带小孩的?”
杜浒只得苦笑:“真让你说中了。越是老奸巨猾的骗子,越会牵个小孩打掩护、装可怜。你看那街边的乞丐,还知道在身边栓个小孩、栓条狗呢。嘿嘿,奉儿,咱们南朝汉人奸诈诡谲的名声,可传得挺远哪。”
找了半日,肚子也饿了。杜浒在街边买了几个夹肉烧饼,权当午饭,两人吃了。奉书见他身上的钱越来越少,自己也越来越揪心。想提出回去住那窝棚,又有点难以启齿。
最后总算在城西北的清远坊看到一家“太平药铺”,门口用汉字写了个出租空房的条子。杜浒彬彬有礼地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小厮,把他们迎进去了。
那药铺老板坐在柜台后面,将杜浒打量了一番,问:“客人是来租房子的?”说话也带些南方口音,和杜浒的音调居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