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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能吃多饱,但总能喝点清汤吊着命。
刚才替秦墨解围的人那是村头的刘大家的,这刘大家和刘老五是一个堂族,两家的田也分的近,只是刘大家的并不像这刘老五,口中时不时没有个干净,总说些腌臜的话。却没有多大的杀伤力,秦墨且不去理他。
两个人还在你一眼我一语隔着田坎相互笑着秦墨,而秦墨只心急一头奔向昨天的地沟。
赤脚踩在泥土上,腿却迈的飞快,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地沟里一看。
脚一顿在旁边,只看着地沟里,那刚才十分的急化成了满满的惊喜。
秦墨兴奋的站在那儿差点叫出来。
经过昨天一夜的雨。
这地沟潮湿,不仅昨天剩下的大半的地木耳没有被人摘走,反而又新发了些起来。
摘过的地方有的也重新发了起来,没摘过的那更是一簇簇的,那软软的叶片,黑灰色,重重叠叠如盛开的花一朵一朵摊开在地沟里,有很多,昨晚天黑看的不仔细,今天才发现昨天竟然只采了小半,这样采回去就可吃好些天了。
每天取出来一点,可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