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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想下去,觉得有必要把床单给洗干净,于是我把床单扯下来,放进了洗衣机里面。
可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就在我准备打开洗衣机时,我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的话,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唯有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才会在家里做这些家务吧?
对这种冒出来的想法,我是深以为然,朝着镜子里的自己撇了撇眉头,我反身离开也没再回寝室将床单换上,心说这些事都是她薛念云应该做的,随即直接离开了薛念云的家。
走到街上,看着喧闹的街头与汹涌的人群,我又开始为刚才的做法感到幼稚,不由得自嘲的一笑,薛念云家的门已经锁上,想回去也回不去,摇摇头,只好没再去想和薛念云之间的关系。
步行了一会,我在公交站台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像是很久没见面的钱晓丽。没有多想,我快步走过去的同时,还不忘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听到我的声音,原本低头走路的钱晓丽停下了脚步,她回头便看到了我,等我走上前,她也笑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并没有显现出太大的惊喜与意外。
在公交站台后方,我打量着许久没见的钱晓丽,她的神色显得尤其憔悴,这时的她没有化妆,有着明显的黑眼圈,看上去她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像是几天没睡过觉。
一阵怜意涌上心头,我有些心疼的问她:“晓丽,你这是咋回事,好像几天没睡觉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