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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还有用吗?!”安白的唇角勾起一丝残酷冰冷的笑,不带一丝温度地说,“你有心吗?这些年来,我都算什么啊?!”这是他第一次撕破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皮面具,对她如此直白地剖析一切。
尤雾被他说得有些瞠目结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就像是一个做错的事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却是像一个母亲该做的一般将念念护在了身后。
唇瓣早已被她咬出血来,尤雾的眼眶泛红,眼泪差点就落下。从来没有被安白这般吼过,现在还委屈起来了,真是被人疼坏了吧。
“你总是这样的表情,装无辜!”安白甚至拿着东西指着她的鼻子,笑得有些绝情,“当年要生下这个他,你也是这样!”他笑了,却根本不像是笑。凄凉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恐怖。
尤雾抬头,却对上了那黑洞洞的枪口,她腿一软,差点没有站住。她怎么也不会相信,有这么一天,安白会拿着枪,毫不留情地对准她。
“为什么?”哆嗦着唇瓣,她的眼眸中的两行清泪就这样刷地流了下来。心在这一瞬间蓦地变冷,她看着安白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悲哀。
“安叔叔!”小小的念念在身后蜷缩成一团,咬着手指,被吓得浑身上下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一般。仿佛风一吹,他就能够脆弱到被吹飞的地步。人在恐惧时总是会下意识地表现出来,更何况念念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
然而,安白似是没有听到念念的话一般,依然将枪口对着她:“这是你欠我的!”
尤雾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纵使酸痛,她还是强迫着自己在泣不成声之中说出这么一句有些断断续续的话来:“安白哥哥,你清醒一点……”她试图唤醒安白的理智,却发觉这只是徒劳。
念念想要从背带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他仓皇地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安白,仿佛是在质问着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