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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浩东坐回之后,微微一笑,望向那个胡同,就在这时,忽然看见那个叫勇哥的打着电话,大摇大摆地冒出头来,边走还一边对大楼里挥手,不知道在吆喝什么。
随后,那二十多个小混混也跟着走了出来,纷纷上了四辆面包车。最后两个二十多岁染着黄毛的小混混抬着一个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孰料桶出来,然后到了一辆面包车的车尾,打开车门,把那个塑料桶搬上车,关上车门,拍了拍手,绕到前面位置上了车。
时浩东见到这一幕心中起疑,这群人来这儿似乎就是为了搬这个桶,这个桶里是什么?
越想越觉那个塑料桶像是装汽油的桶,登时一惊,这帮人该不会是想要放火吧?他们又会在什么地方放火?时攀等人的住处,还是钉子的酒吧?
正在思索间,看见勇哥的那辆轿车已经掉转车头,往这边驶来,心知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当即缩了下去。
不一会儿,几辆汽车的声音从前面划过,时浩东暗自数数,到第五辆车子的声音过去了之后,直起身来,本想叫醒许晴,但侧头就看见她睡得很沉,就不忍打扰她,打着火,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重新上路,那五辆车子和先前一样的嚣张,甚至更远胜先前,喇叭按得叭叭作响,刺耳得很,路人们纷纷掩耳破骂。
约莫十多分钟后,时浩东跟着这一队车辆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远远看见前方的指示灯显示的是红灯,正自犯难。要是跟上去的话,车子离得近,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可是停下呢,肯定会阻挡住后面的车子,反而更加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