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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攀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是那姓郭的在作祟,要不我直接去把他做了。”
时浩东也想过时攀所说的办法,干掉姓郭的,其他几名警员肯定会害怕,要让他们作伪证的话就容易多了,不过,眼下正值自己即将上庭的关键时刻,郭所长在这时候死了的话,任谁也会想到是自己干的,就算不被人抓到把柄,也会招致审判员的反感,对审判产生极坏的影响。对时攀道:“不行,干掉姓郭的,可能会引起审判员的反感,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用这个办法。郭所长和傅权要是有勾结的话,这几天一定会碰面,你只要拍到他们碰面的画面,我们就可以拿录像来逼迫傅权就范。”
时攀知道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当即点头道:“好,我等会儿就去。哥,万一傅权和郭所长这几天没有碰面,我们又该怎么办?”
时浩东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现出坚毅之色,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坐牢,即便是被判了刑,也要上诉,上诉不成,那就越狱。
虽然时浩东没有回答,但是时攀已经知道时浩东绝不是认命的人,当即向时浩东打了声招呼,往拘留室的门口走去。
时攀才走得几步,时浩东又叫住时攀,道:“这件事你别让我爸妈和柳絮知道。”
时攀点头道:“我知道。”走出了拘留室。
时攀走后,时浩东坐在了床上,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
星期五中午,柳絮带着那个律师来见时浩东,再次交流了一下怎么打这件官司的看法。
那个律师对于这次官司很有信心,直说只要对方律师不是太强悍,把村民们的假口供拆穿了的话,时浩东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误杀,做几年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