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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皱着眉头道:“罗爷,还是不肯喝,醒来饿得直哭,哄不住。方才用了探了探,估摸着还有点烧。”
“那便继续熬些米汤,稍后我叫大夫再给看看。”梅孝奕伸手把花卷兜进怀里,宠溺地贴了贴额头。想都不用想,便知那个狼一般的年轻商贾有多么宝贝小儿,必然是平素娇宠惯了,吃得也挑剔。牛奶羊奶都不肯喝,只能顿顿喂些米汤和少许蛋羹。
那边大夫一枚银针下去,不一会儿,女人的眼睫忽然微微颤了一颤。汉生在旁边察觉,欣喜提醒道:“大少爷,你看,好像有动静了!”
“呜哇~~”花卷看见娘亲头顶扎着针,吓得哇哇大哭,抓着小手儿直往秀荷的怀里扑。
大夫连忙摆手:“嘘,别哭。正挣扎着,得让她自己慢慢来。就是一会醒过来,兴许也会暂时散失些记忆。你不能去刺激她,等她脑中的淤血渐渐散了,自然而然慢慢就能恢复。”
梅孝奕闻言稍一挑眉,问汉生:“出行的日程可有安排妥当,是几日之后的船只?”
汉生躬着腰:“回大少爷,初定在八天之后,二十九日那天正好有船。”
梅孝奕颔首点头,转而看向老大夫:“若是记忆碎散,大约需要多少时日渐得恢复?”
“呃……具体老朽说不准,少则七八日、十天半月,多则二三月,甚至一年,这都是有的。公子不必过虑,全看个人造化。”老大夫以为他忧心妻子忘却,因此答得十分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