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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太太来了,她正在里头和客人说话。”庚武却不正眼看她,只是淡淡地拱了一拱。
当了爹的他看上去越发的英姿勃发,道不出一股沉稳的男人味道。都说男人养女人,其实换过来女人不也养男人嚒,这个男人的心都被她关秀荷的身子套牢了,眼睛里再融不进别的女人。晚春心里酸,如果不是秀荷逃婚,现在这个男人或许就是自己孩子的爹,她就是站在他身边享尽夸耀赞美的庚三少奶奶。
晚春僵了一僵,又笑盈盈:“走的时候才听见丫头出生,不想前脚才出门,后脚又生下来两个。我那一趟马车可真是功劳大了,说出来到底还是好姐妹,不舍得把她撩在路边,不然换作个陌生人,三个孩子最后都不晓得会怎样。”
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儿花枝乱摇,把手腕上的金镯子玉镯子撩得叮铃当啷响。
庚武微蹙眉宇,只转而对梅孝奕打了一拱:“上一回多谢你,恕庚某莽撞。”
梅孝奕回庚武一礼:“你不用谢我,我救她乃是于理应当。”
甚么叫于理应当,外行人听不懂,当事人却晓得,这是在提醒庚武,从前秀荷与他拜过堂,他与秀荷亦是姻缘未尽的夫妻,只不过半道上被庚武捷足先登了去。
呵,那哄骗欺瞒的婚礼又算得了甚么姻缘?庚武可不当回事,秀荷的身子是他的,人就是他的。隽冷面庞含笑:“梅大少爷里边请。”
“请。”梅孝奕亦挑眉勾唇,让汉生把礼物呈上来,西式的精装彩色琉璃玩具,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庚武叫管事的收下,见客人都已来齐,自己便也走了进去。
腿愈后的梅孝奕其实与庚武一般身量,两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庞蓦然掠过,晚春看得痴痴迷迷。本来想挽住梅孝奕的胳膊,娇滴滴做恩爱受宠状,但梅孝奕冷漠地把长臂滑开,她便有些尴尬,回头对庚武笑笑:“诶你看他,他这人就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