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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窗纸上人影猛晃,秀荷一眼就知道阿檀躲在外面。阿檀这丫头天生脑瓜缺根筋,轻易就被红姨教唆着学会听壁角……红姨这个女人越来越没节操。
便佯作要踢:“快放开啦,叫人看见了,回头一准传进干娘嘴里。”
庚武却好整以暇,狼眸中隐隐有波光潋滟:“那我去洗洗,你先躺着等我。”
等你,等你做什么,莫名其妙。
他在暗示她。其实秀荷懂。秀荷剜了庚武一眼,脸上的粉晕却出卖她:“没空不等,你自己爱睡不睡。”
真不等嚒?不等可来不及了,那浓墨中的嚣张已经启来,势如破竹擎天一柱,叫她想装作看不见都装不像。
听隔壁小屋传来冲凉的声音,心与身便全都开始不听由自己,又想起他硬朗的身躯与清伟的线条。一滴水珠调皮,跃过他清宽的胸膛一路蜿蜒至复胯,忽而却寻不见去路,为什么,太浓密了,打个弯儿就不见踪影……哦,秀荷的脸就烧红了,睇见锁骨下的红梅盈润苏醒,连忙把丝薄睡褂紧了紧,怕被他发现。
“遮着做什么?我又不碰你。”忽然耳畔一股热气呵来,吓一跳,看见庚武清隽的脸庞分明已近在咫尺。
竟然这样快就回来,那沾湿的凉水未曾拭尽,在他麦色的肌腱上闪烁着光晕。浑身只着一袭素白中裤,某个地方的浩瀚好不凶勇。
秀荷把身子往里让了让,说冷了还不给遮呐,凉着宝宝可不好。“西索——”心虚来不及遮掩,庚武的手已经把她的衣带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