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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钱妈妈知道老太太又起了执拗脾气,赶忙吩咐花枝去将外间伺候的人都遣散了,自己个儿在门口守着,唯恐叫外人听了这话。
“这话是齐国公府抹黑咱们府上说的话,娘怎能当真?”永宁侯叹气,老太太糊涂的大劲儿了。
老太太瘪着嘴,觉得儿子给受了委屈。又哭了起来,“我明日就家庙里头静修,守着佛祖再不管你们这糟烂的事情。早晚叫倾姐儿毁了这百年基业,你才甘愿。你不是要给她还债,你还吧。把这满府的富贵和瑜哥儿都陪给她。横竖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我管不了那许多。只求一时清净便是了。”
姚碧茵已经越听越糊涂,嘴巴张的大大的看向永宁侯。
永宁侯只当没瞧见她的神色,对老太太恭敬道,“娘既是想要回家庙里头礼佛清净,儿子明日就打发人替娘收拾。叫殷姨娘陪着娘一道去,横竖她多年跟在娘身边伺候,娘也喜欢她。”
老太太是在用离家出走威胁永宁侯,可他却这般恭恭敬敬的要送走老太太还一副思虑周全大孝的样子,老太太气的嘴唇直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永宁侯垂着眼眸,一副恭顺孝敬的模样。而后又道,“母亲怕是累了,先歇息吧。儿子告退了。”
说着就起身给老太太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老太太怒极攻心,伸手揪起身后的引枕朝着永宁侯的方向砸去,可偏巧他此时已经撩了帘子走出去。那飞奔而去的引枕砸在刚好落下的门帘上,发出一声很轻微的闷响,掉在了地上。
姚碧茵上前替老太太顺气,“祖母您别生气了,全是我的错今日才惹了父亲生气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