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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听了这话,似是解了心中疑惑,却是对右相上奏折报上她这楼房一事,心里更是生疑,道。“这右相又是如何得知楼房一事?”
徐子摇了摇头,道。“这话,我也是跟陈老板说道,朝堂之事,岂能随意让人打听了去,说道右相如何得知楼房一事,我也未问道,更是不得知!”
“多谢县官爷的解惑,这事我定不会让外人知晓!”陈春花没想着,事儿竟是这般,她一个平白无故的百姓,竟成了官僚相斗的夹缝,这些也仅仅是自个心里想着,定是不能说道出来!
老大和老三听着自个媳妇与县官爷说道的话儿,似懂非懂,这一句都插不上嘴,心里甭提多闷!
随后陈春花便与徐子打了声招呼,一家三口回了去,那状纸倒是让徐子给收着了,临走前,徐子一而再的交代陈春花那四个字,稍安勿躁!
有了徐子这话,陈春花倒是也不着急了,既然是朝堂之上的事儿,她现下只得安分守己,万般不得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看似天下太平,谁又能知晓,那暗藏下无形之中的危险?
陈春花虽是这般想,但对于右相如何得知她楼房一事也做了猜测,想着莫不是有人将此事与右相说道了,这才上了奏折?无论是如何得知,却也免不了因着这主张一事险些牵连上她!
曹禺昨日离了赵家村,心中虽恼,但却将自个瞧了人脸色的事儿未与曹然与舒儿说道,他也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陈春花的点子给自家大哥这般霸了去,作气也是自然,想想也就罢了!
舒儿听了曹禺这番话,心中顿生疑惑,道。“二弟,陈春花为何不收了这一万两银票?难不成是嫌一万两少了?”陈春花是做生意的,岂会不要了送上门的银钱?加上这点子给占了,有银钱送上门那更是该了收了才是,难不成真是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