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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苦笑一声:“是呀,都明白,就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才……”不知怎的,突然胸中涌出许多苦涩来,后面的话他及时的收住了,知道不能再继续说下去。
青竹本也是个极聪慧的人,自然明白贺钧的意思。微笑着摇摇头。
且说赵氏小睡了一会儿才醒,打算四处走走,却远远的看见这两人在亭子里。赵氏一愣,不过转念又一想,他们都是平昌出来的。听贺钧提起过在平昌的时候,他还时常给项家做活。至于贺钧曾经的那段心事,赵氏是半点也不知。
她略顿了顿,便向亭子走去。青竹也看见了赵氏,早早的就迎了去。
赵氏也不看青竹,便只管问贺钧:“怎么到这喝茶来呢?”
青竹笑着解释:“贺哥帮我浇花来着,这一处倒还幽静。我们正说以前在平昌时候的事呢。”话才出口,青竹却又想这个赵氏会不会多想,便又转移了话题:“姐姐睡得可好?”
赵氏含笑道:“劳你关心,倒还好。”
青竹听见冬郎哭,借机便走开了。
赵氏就在贺钧跟前坐了下来。
“你们聊什么呢?怎么我一来,你们就都不说呢?”
贺钧连忙撇清:“别胡乱猜测。青竹不是说了吗,说在平昌时候的事。”
赵氏想,都直呼名字了,可见关系果真不一般。心里有些不痛快,酸溜溜的说道:“得了,我也不是平昌人,以前也不认识你。再去追究以前的事显得我小心眼。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呢,总是这么的打扰人家怕不好吧。”
贺钧道:“得和项兄弟一道走,路上也有个伴儿。这里距离京城也不算远,快马加鞭的话也就十几天的路程。不用担心。”
赵氏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在外面也自在些,省得天天有人在耳边念叨,再这么下去,我想我都要疯了。”
说来家里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贺钧也觉得头疼。当初一心想娶个柔顺温良的女子,母亲也有人照料。没想到婚后竟是这么副光景。倒不是说赵氏人不好。不过他杵在中间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