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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贺钧的信后,家里人就开始在盼望了。
住的屋子已经收拾出来,甚至还去买了他喜欢吃的东西。
可三五天过去了,却半个人影也没有。
少南说:“哪里有那么快,他也没具体说明哪天来,看来还得再等一等。说不定得到月底。”
青竹道:“那我白高兴一场。”
少南道:“路上耽搁也是常有的。也不知他带没有带家眷。”
青竹道:“说来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那位赵小姐。不过他娘应该很喜欢,又只这么一个儿媳妇,肯定宝贝得什么似的。”
少南笑道:“或许吧,不过这次回去,我见你和娘之间好像沟通起来比以前要好些了,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婆媳之间拉近了距离?”
青竹道:“没什么吧,说不定是看在冬郎的份上,才多聊了几句。”
想想当时八九岁就在项家时,白氏对她也是百般的挑剔和不满。白氏一度的偏心和冷漠让青竹很难感受到半点的温情。想想那段日子,青竹倒觉得平和许多。白氏在某些方面,或许能称之为迂腐和刻薄,甚至一直带着偏见。但不管是在操持家务,忙地里的农活,还是在抚育四个子女的事上,她都算是个合格的母亲。
白氏本来就是个普通的村妇而已没什么见识,大字不识一个。也不大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却是个朴实勤快又肯吃苦耐劳的妇人,再说料理家事来也妥妥帖帖,曾经肖氏还夸赞过呢。
如今回想起以前种种过往,青竹倒觉得也没什么好埋怨的,每个人的角度不同,处事的方式不一样而已。青竹对于这些更添了几分恬淡和从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