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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春末夏初的五月中,气温热情似火,春花渐次凋谢,大街上行走的姑娘衣服穿得一个比一个危险,举目看去,白花花全是大腿,但让人遗憾的是大多数妹子都长得太过安全。
玉州市,玉州煤机集团家属院。
早上五点多,窗外已经是天光微亮。叽叽喳喳的鸟在楼下的树上聚集,不知在兴高采烈讨论些什么八卦,一个赛一个的嗓门高,跟民主国家议会里抢话筒争夺发言权的那些个议员似的。
睡在阁楼上的郑哲凡听见下方传来父母轻轻细细的说话声。
母亲刘艳琴说:“这天真热,我觉得自己流出的汗都能养金鱼了。谁说玉州是华夏三大火炉之一来着?我看它都快变成火锅把我们一锅煮了。”
语声伴随着轻微摇动大蒲扇的声响。
父亲郑泽涛也咕嘟着:“是啊,一整夜汗出如浆,整个人都黏糊糊的,难受死了。这电风扇都快变成电吹风了,我得起来拧个湿毛巾擦擦身子。”
竹床开始吱吱呀呀响动。
“嘘!怎么弄出那么大的声,别吵醒了凡子。”母亲道。
“哦,知道了。艳琴你再睡会吧,我起来弄早饭。”父亲声音放得更低。
竹床的吱呀声就没了。
“唉!”
阁楼上的郑哲凡轻轻叹了口气,睁开的双眼璀璨深邃,恰似无垠星空中最亮的两颗星辰。
这一声叹充满荒古沧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