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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因那四娘夜里没回来。”
“她要做买卖,这两日忙得厉害,也是难免。”
“也是有些不好。”
“啧啧,这两人若是成了,将来可还有得闹。”
“就他俩那脾气……”
白以茅那小破脾气,白府之中谁人不知,都说他四五岁那么大的时候,有一日他阿娘喂他吃银丝面,当时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就给噎了一口,就为这点事,十几年都肯不吃面,倒像是与那银丝面结了仇一般。
照理说像他这种性子,家里应是要寻一个性情好的贤惠女子与他做妻子,偏他又看上了罗四娘,那罗四娘的脾气也是拗得很。
“撇去这脾性不说,这两人实在也难走到一处。”
“也是。”
“身为我白家的长子长孙,如何能娶一名经商的女子。”
“再说那罗四娘也未必肯嫁。”
“听闻夫人前些时日与他说起婚姻之事,他又推辞。”